來個假設 一個地區的某個文化族群 在上上個世紀中末 一直到上個世紀初期 在國際局勢上處於明顯的劣勢 而這個劣勢 剛好與他們所擁抱的 又或說文化上被灌輸的 大國想像 有著激烈的矛盾 而這個矛盾 長期醞釀下來 就塑造出許多像我要打十個 這類對抗民族自卑的民族神話 不論這個神話 實際上是不是個善者 反正他暴打了可惡的外國鬼子 就值得被歌功頌德 同樣的情感 也可以投射在非個人的組織上 只要某個有規模的組織崛起 並給了外國勢力一點厲害的顏色瞧瞧 似乎就成了民族情感的新救星 是個可以依附的老大哥 好似跟隨其腳步 自己也能揚眉吐氣似的 無論這個老大哥實際上做了什麼 是否隱匿了什麼糟糕的疫情 又或是壓迫了什麼異己 這些就算都清楚且理智地知道 也依然可以視而不見 因為跟那些相比之下 積壓了百年的自以為屈辱 才是更需要被解決情感議題 情感遠遠凌駕於理智之上 本就是人類難以逃脫的窠臼之一 是以說 訴諸被欺負、重拾榮耀 此類的民族情感 壓根是飲鴆止渴的行為 因為他能輕易造就 像上世紀30年代崛起的逆卍字黨 那種不問是非的盲目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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